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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时醒,还不断说梦话,就连现在我都不确定你是不是真的清醒着。」 「我清醒得很,连你脸上有几根胡渣我都数得出来。」 苗瑶没有错过男人脸颊上突然的凹陷,他在用力咬牙。 「这件事很重要,不是你说的算。」 「刚好我也有件非常重要的事,必须赶去日喀则。」 「日喀则?绝对不可能,你现在的情况,如果不是脑震荡,就得考虑是并发症了,你要待在这里继续观察。」 待着?观察?一字字都像子弹咻咻S过她的脑门。 「等等,我们别吵了,你吼的我头好痛。」 男人很明显在忍耐边缘,随时可能发怒,必须放弃和这个人G0u通。 1 虽然承认自己不舒服并不光彩,但至少不用再和他白费力气。 现在最好的方式就是赶快支开这个男人,找机会和何主任他们取得联络。 想通了之後,苗瑶重新找回理智。 「谢谢你,你说的我都懂了,现在能让我安静休息一下吗?」 苗瑶还不忘带上浅浅的微笑,她确信只有文明能够远离野蛮。 「也好。」 以为苗瑶退让了,男人放低音量,态度也温和起来。 这男人真好骗。 苗瑶拉起被子,作势要躺下,顺便遮掩她得逞的好心情。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