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原雪(二)
的冻土里面去。 他烧迷糊了,现在只顾得自己舒服。筋脉鼓胀的性器膨胀得厉害,卢卡合着眼,咬着一绺湿软的头发,感觉自己如坠云端。快感从下面一点点攀爬上来,后面的空虚无以言说,可阿尔瓦不在,所以他只能先解决前面的问题。腰肢摆动、腿根发颤、某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呼吸停止了,意识再回笼时精水已经浸湿了枕头深处的棉絮。他靠着这个去了两三次,第四次的时候后面滑腻得不成样子。体力已经到达极限,即使发情期特有的空虚感爬满他的腰胯,Omega也靠着Alpha那一丝安心的信息素重新昏睡过去。 1 阿尔瓦深吸一口气,恶狠狠地把原始冲动按回这具躯壳里面。 Alpha来不及脱下披风和面罩,拖着这身行头沉重地走到床边。床单被拱得一塌糊涂,干涸的jingye和溢出的汗水让卢卡整个人都显得湿哒哒的。纱布歪了,药也掉了,手背上的滞留针没移位,这是好事。平时Omega都睡里面——因为不老实。再加上屋里烧得很暖,给了他踹被打滚的资本,Alpha只能横在外面防着他一脑袋栽下去。但是今天医生要在床边换药,于是他把小孩放在了外面。现在这一大片满是暧昧的春水味道,他睡是没法睡了,叹口气转身去拆医生留下的纱布和药水,想先给他重新包扎一下伤口。 空气里弥漫着一层蠢蠢欲动的信息素,比起其他发情期Omega来说相当寡淡。但每次zuoai时阿尔瓦都得不到该有的安抚。这种日子太久了,久到他乍一轻松闻到这股味道还以为是什么幻觉。直到Alpha来到床前,动作轻缓地把O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