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好像是你的心脏

蓤终於低声问：「你是不是不太开心？」

    琁晨没有立刻回答。她只是望着窗外，那些街景快速倒退，像思绪一样混乱不清。过了几秒，她才开口：「你跟她……真的只是搭档吗？」

    里蓤偏过头看她，语气仍旧温柔：「我只对你，有那种心思。」

    「那她呢？」

    琁晨问得轻，却像一把藏在话语里的刀，锋利地划开平静的表面。

    里蓤沉默了一下，垂下眼：「我不太确定她对我，是不是真的只是朋友。但我没给她其他的暗示。」

    这句话让琁晨的心一紧——不是否定，而是「不确定」。这种模糊才是最可怕的。

    她没再说话，低头滑开手机讯息。整个公车的气氛沉默而压抑，两人坐得很近，心却像隔着一道看不见的距离。

    「悯煜问我，」琁晨忽然开口，语气平静得不像她，「我们要不要再试一次？」

    琁晨突然地抛出这句话，像是在测试，这对里蓤来说会有多重要？

    里蓤瞪大眼，看着她，彷佛要确认自己没听错。

    「那你怎麽回他？」她语气轻，却藏着一GU小心翼翼的探寻。

    「我没有回应他。」琁晨冷淡的说。

    「他趁我不在的时候去找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