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强

忍耐了会儿,忍无可忍的朝后伸手握住yinjing,粗茧的指腹按压几下guitou,摸索着提臀将xue口对准湿漉漉的roubang。

    “宝贝儿…蹭什么…呼…”西里垂着头,短发潮湿,汗珠顺着额角滑到下颌,随着每一次晃动滴落在榻,胸肌由于姿势的缘故更加显眼,轮郭分明的腹部绷出八块腹肌。

    桐柏被西里摸得差点射出来,回过神就感受到一片完全不同于后xue的销魂所,软绵而柔嫩,像是最为新鲜的嫩豆腐,轻轻戳一戳就能破个稀碎,四分五裂开。

    不同于方才的柔韧与紧致,雌xue是一处装满水的气球,薄薄的软软的又湿乎乎嫩趴趴的。

    多重的包围像是直接塞进了蚌壳身体内部,柔软的水rou连个初始形状都没有,整块的挤缩成一团,露出个针尖似的小眼,几把从这小嫩眼儿里闯进去,撑开rou团,开拓出rou腔和屄道,小逼有了形状和主家,塑造成什么样子全凭鞭挞者胯下凶器。

    方才口吐狂言的军雌被透的全身发麻,狼狈的滑落,用手掌抵着,侧脸贴着床单喘吟。

    抵开层叠的软rou,按着西里的大腿,钻进他腿间的雌屄,感受到体内的膜。

    粗大狰狞的roubang不容置疑的挣开前半段的水路,摩擦着水道,停在这深处的薄薄阻碍之前。

    几把在处膜上画圈亵玩这象征着纯洁贞烈的保护层,犹豫。

    “殿下!”粗壮的藤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