忏

候开始的，她想过很多次这个问题。

    怎么好像从一开始，就……

    柯黎把相机还到他手上，抬头看他。

    柯遂也看着她，不躲闪，也不心虚。他好像知道她拿他没办法。

    “别被别人发现了。”她说。

    “设了密码。”柯遂按下睡眠键：“而且除了你，没有人能拿走它。”

    他yingsi意识确实很强，边界清晰，连家政阿姨都提前写好物品清单，标注能不能碰——大多，是不能碰的。

    柯黎沉Y片刻，后知后觉：“你故意让我看见？”

    “我没有这么说。”他答非所问。

    柯黎懒得再问，他不想说，那问不出来，就像他三缄其口在父亲那里的过去。两人继续慢慢逛，看完已经下午，附近吃午晚饭后，他们又去大教堂。

    彼时教堂人流稀少，夕yAn沿天窗斜切而入，金红光线照亮庞大的十字架——它高高悬于众人头顶，似在审判。

    信徒进门，在x口b划十字。而两人没有信仰，当景点环绕一周，柯遂指了指忏悔室说：“这里没有人，要不要进去看看。”

    柯黎在英国见过，但没进去，闻言抬抬下巴：“走。”

    两人一前一后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