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直播)(灌水)(失)(殴打)
了算,那时候他还在公司加班,顾行舟却在这鬼地方被当成玩具。他强迫自己看下去,点开第二个文件。这次画质清楚了些,镜头拉近,顾行舟跪在地上,双手被反绑,脸上满是泪痕,嘴角破了皮,血混着口水淌下来。他抬头看着镜头,眼神空洞又绝望,嘴里的话听不清楚,放大了却能听见断断续续喊着:“陆泽川……救救我……求你……”那声音像刀子,直戳进陆泽川胸口。 屏幕一黑,视频断了,弹幕还在刷:“喊谁呢?戏精”“没人救你,哈哈”。陆泽川猛地关了电脑,手捂住脸,指甲掐进掌心,疼得发抖。他脑子里全是顾行舟那句“救救我”,喊得撕心裂肺,可他当时什么也不知道——他在开会,在喝酒,在抱怨生活,而顾行舟在那个暗房被24小时直播,像只被围观的畜生。 屏幕的光刺得他眼睛发疼,手里的威士忌杯已经空了,酒味烧得喉咙发麻。然而他强迫自己点开第三个视频,邮件里侦探的警告还在耳边回响:“这一个和下一个最糟,别怪我没拦你。”他咬牙,点了播放键,心跳得像擂鼓。 画面抖了一下,镜头扫过那个熟悉的暗房。顾行舟蜷在角落,脖子上的皮圈磨得皮rou发红,链子拴在墙上,身上一件破布都算不上,只有几条脏兮兮的布条挂着。屏幕右下角的弹幕跳得飞快:“今天洗澡吗?”“投50块看他尿一瓶”“电他一下,哭得不够惨”。底下的计数器显示:“上厕所:45票,通过”“洗澡:12票,否决”。 镜头拉近,顾行舟低着头,手指抠着地上的裂缝,瘦得像具骷髅。一个男人走进画面,手里拿着一根电棍,蓝色的电弧噼啪作响。没等顾行舟反应,电棍捅在他腰上,他尖叫一声,整个人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