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有时就是这么奇妙，jiejie。

。“威尔逊教授说你是学生，可你似乎在主导研究？”

    &耸肩，嘴角浅笑。“教授Ai叫我‘学生’，但我已完成本科，现在是直博研究员。”他停顿，眼深如夜潭。“我十六岁入MIT，一直专注金属材料学。这个实验室的核心课题之一是我的项目。”

    “等等。”程汐眉头紧锁，语气带刺：“你之前说自己是‘材料科学四年级’，现在又说已完成本科，直博？”她目光如刀，心底的不满翻涌，“前后说法怎么对不上？”

    &表情微滞，眼底闪过慌乱，但很快稳住。他双手cHa进白大褂口袋，靠着工作台，姿态刻意放松：“那是简化说法。”他声音平稳，像早备好说辞，“说‘四年级’简单点，总不能一见面就跟你讲，我十五岁拿IMO金，靠数竞被MIT特招，挤进本科直博连读吧？”他自嘲一笑，“再说，那种事听起来像炫耀，我怕你嫌烦。”

    程汐眯眼，心底震动。IMO，数竞生。这词如风吹过记忆角落，掀起尘埃。她隐约想起个模糊形象——苍白皮肤，深沉目光，可那印象如烟雾，抓不住。她甩开联想，语气生y：“数竞生多稀罕吗？这值得藏着掖着？”

    她语气满不在乎，像真觉得IMO金牌不值一提，可心底却烧着一团火——被蒙蔽的屈辱感让她失控。她极少这样情绪外露，可在他面前，似乎总被影响。

    ---

    &低头，短促地笑了一声，像是喉咙里挤出的气音，左手不自觉摩挲右手腕，指节攥得发白，像在掩住一抹不安。“不是稀奇，是怕你误会。”他抬头，眼底满是歉意，声音软下。“国内很多人觉得数竞生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