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爷的根本
你堂姐早时就说你跋扈难训,劝你别进内宅受此规矩,你怎么说的?” 席童脚下微顿,透过屏风看见主厅里的人或站或跪,气氛凝重。深木色的刑凳摆在一侧,两旁刑官手持长鞭,板子......跪在家主身前的人大概是临斐吧,他的肩背微微发抖,点点血迹透过衬衫斑驳淋漓,想来内里已是皮开rou绽。 “奴,奴倾慕家主风姿,得您垂怜,奴,不胜欢喜。”临斐生的好看,眼泪顺着眼角往下落,真是我见犹怜。 席童僵在那里进退两难,视线与男人不期而遇,他忙垂下脑袋:“家主万安。” “过来。”听不出喜怒的召唤,让席童心里打鼓似地七上八下,他略微迟疑,也不知是一时脑抽还是想要拯救紧张的气氛,总之他认为自己应该拿点什么来转移男人的注意,千万别把邪火发在他身上。于是他顺手端起桌上的托盘,托盘里有果品有巾帕,他没时间仔细端详便借花献佛似地跪下来呈给男人,“家主息怒。” 所有人都被席童无厘头的举动搞得发怔,就连肖晏也盯着这唐突进献的果品,沉默无言,深沉地眉眼好似在回想自己是否有在满地血污的场景中品尝水果的习惯? 席童默默觉出气氛被自己“调剂”的更为尴尬,无措地眨了眨眼,恨不能遁地消失。 肖晏瞥一眼细细抽泣的临斐,再瞅瞅睡得面容浮肿,脑袋上还支棱出一撮小呆毛的蠢蛋夫人,拿起托盘里的湿毛巾开始擦拭双手,慢条斯理地,“你倒是欢喜,旁人可未必喜欢。” 席童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