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漱口,像只按住的雌兽
含了一会儿试探的吐了出来,舌头被压麻了也不敢休息,殷切的舔着,生怕对方觉得不舒服,要整根塞进来。 周恒靠在椅背上,合眼休息,纵容了宁安的小心思。 这样虽然避免了被撑裂的苦楚,但温吞刺激不够,拖了很久才射了出来。 宁安咽下最后一口jingye,嘴巴酸痛,连喂嘴里的饭菜都没力气咀嚼。 呆呆含着,可怜极了。 周恒放下碗筷,轻轻揉着,等宁安缓过来,才继续投喂。 动作温柔让宁安差点忘了谁是罪魁祸首。 这天上午轻松,下午就不轻松了,一直跪在周恒腿间服侍。 宁安两个膝盖都跪青了,嘴巴更不用说。第二天就不愿再出去,又累又压抑。 他宁愿在家含着那根电动按摩棒。完不成任务被电流电成一滩烂泥,也比呆在周恒身边强。 但第二天周恒并没有询问他的意思,此后去哪都把他带上。 宁安不想跟着又不敢拒绝,这样过了几天,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准备开口,周恒一个眼神,打了几天的腹稿就又按了下去。 他没有说不的权力。 什么都得受着,只能自己适应。 人的适应能力很强,但周恒太能折腾了,例如上午,宁安坐roubang上好不容易能睡习惯了,又被周恒扔到桌下从抱枕变成脚踏。 办公桌很大,里面的空间